杨柳月叫了一声。
我按着她的后腰,直接进入深深地隧道。
她扭着屁股,鲤鱼一样不停摆尾。
还好,我没有脱轨。
她双手按着橱沿,扭头亲吻着我,
另一只手拿着锅铲子,炒着青椒肉丝。
我听到门外有钥匙的转动声。
“不好,你妈来了?”我说。
“什么?亲爱的,不要停啊,不要,快点!再快点!”杨柳月说。
我赶紧熄火。
“你妈来了。”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。
杨柳月慌忙从地上捡起裤衩。
“我去卧室等你。”我说。
杨柳月点了点头。
“起承来了!”杨柳月母亲说。
“妈,你去买盐了。”我说。
“超市鱼打特价,你看这鲫鱼才8块钱一斤,我买了九条鱼。”杨柳月母亲说。
“不少,我有点累了,我进屋去休息会。”我说。
“吃完饭再休息啊?”杨柳月母亲说。
“我吃过了。”我说。
“妈,你先吃吧,我和起承说点事。”杨柳月说。“菜已经炒好了。”
我和杨柳月进了卧室。
杨柳月像饿狼一样把我扑倒在床上。
我提枪上阵,三百个来回不在话下。
杨柳月咬着枕巾,表情痛苦万分,像圣母在生孩子。
孩子忽然醒了,小脸扭头看着我。
我冲他撇了撇嘴,他哇哇哭了。
“好了没有?”杨柳月说。
“好了。”我说。
“好了,怎么还硬着?”杨柳月拍着孩子的后背。
“就这样。”我看了看手表。
“你赶时间?”杨柳月说。
“是啊,还有下一家要去。”我说。
“你坏死了。”杨柳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。
“我有事先走了。”我亲了一下儿子。
儿子突然不哭了。
“晚上早点来。”杨柳月说。
我下了楼,上了车。
“起承,怎么还是三条腿?”邱海军说。
“尼玛的,你坑死我了,我估计伟哥吃多了,一片应该就够了,你让我吃了四粒。”
“我没有,我说吃三粒就行。”
“滚,一粒就够,你让我吃三粒,我他妈的又不是配种的公猪。”我说。
“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,那车又跟上了。”邱海军说。
“不是甩掉了吗?”我说。
“谁知道怎么又跟过来了。”邱海军说。“接着甩呗。”
我开着车,一阵轰鸣出了大门。
“靠,来吧,来追吧,狗娘养的。”我说。
“你慢点开,这是市区。”邱海军说。
“慢不了,现在都8点多了。”我说。
“红灯!红灯!红灯你也闯啊?”
“少废话,等会我在前面下,你直接开车引他们走。”我说。
“等你磨完枪,我还要在酒店门口接你吗?”邱海军说。
“滚,别让我再看到你。”我说。
“好,我滚,我滚。”邱海军说。
我一个急刹车,然后拉开车门迅速下了车。
进了世纪酒店,敲开909室的门,果然卓依云在等我。
“你怎么才来?”卓依云说。
“有事呢。”我说。
“我洗澡都洗两回了。”
“来,让哥看看你有没有洗干净。”我说着亲吻着她的脖子。
杨柳月把手插进我的裤子里,“哎呦,吓死人了。”
“吓着你了?”我说。
卓依云点了点头,“没见过这么大的。”
“你个小骚货,你到底见过多少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
我把她抱起扔在床上。
“你那玩意怎么这么大?”卓依云说。
“大点不好吗?”我说。
“这么大能进去吗?”
“当然能了,就是再来一个也能搁进去,要不要我再叫一个帅哥过来?”
“你好坏。”
我把她翻过来,按在床上,像按着一只母鸡一样,准备拔毛下刀。
卓依云趴在床上嗷嗷直叫。
“阿姨,你能小点声吗?再这么叫,就把狼招来了。”我说。
“来吧,再来两条狼,阿姨也能对付。”卓依云像木匠拿着刨子削着木棍。
“轻点,轻点,我这是肉做的。”我说。
“放心,我的儿,我这也是肉做的,专夹枪弄棒。”
我的身体终于松弛了。
“没事吗?”卓依云吻着我的额头。
“没事。”我抬头看了看身体下面,吐了一口气,“没事了,这东西今天是抽风了。”
“你真厉害,要是找你这样的男人就太幸福了。”卓依云摸着我的下身。
“是啊,我也是这么觉得,我这可不是鸟枪,我这是孙悟空的金箍棒。”
“你干脆娶我算了。”
“斐书记呢?你不打算要了?”我说。
“他就是个废物,哪能和你比呢,每次干这个事,都愁死我了。”卓依云说。
“怎么了?水路不走走旱路?”我说。
“他有那本事走旱路?”
“要不,我哪天走走你的旱路?”我说。
“去你的,小流氓。”
“我看斐书记挺疼你的。”
“但我还是喜欢你,我觉得我已经爱上你了,我离不开你了。”卓依云抱着我的腰。“一个星期能不能做两次?”
“可以是可以,我担心我们这么频繁在一起,会让人怀疑的。”我说。
“现在斐书记在北京了,这几天你都和我在一起吧,这房子我就不退了,我天天在这等你。”卓依云说。
“明天能让我休息一天吗?”我说。
“可以啊,明天白天你可以休息,晚上我们继续。”卓依云说。
“晚上也让我休息吧,这么下去,会出人命的。”我说。
“好吧,那就让你休息一天一夜,不过,每次你得抱着我睡,等我睡着了,你再走。”卓依云说。
“好,没问题。”我捏着她的鼻子。
卓依云睡了之后,我出了门。
坐电梯到了楼下,感觉浑身发软,头还有些晕。
坐在大厅沙发休息,忽然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。
我回头看到是郑全拼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我问。
“起承啊,你在上面忙什么?”
“没忙什么?”我揉了揉眼睛。
“邮盘交给陈书记了?”郑全拼问。
“交了,陈书记让你去找他。”我说。
“他是什么态度?”
“他态度不错,说让你回到警察队伍里来,你直接去找他。”我说。“对了,今天一天都有警察在跟踪我。”
“跟踪你?”
“是啊,我甩了两次才甩掉。”
“警察跟踪你干什么?”郑全拼说。
“我也纳闷,我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,会不会是找你的?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陈书记知道你手里有邮盘吗?”我问。
“他应该不知道,不过,黑蛇帮的人知道,黑蛇帮知道的人也不会超过三个,胡羽佳的爹肯定知道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好像有点不对,陈书记好像知道你有这个邮盘。”我说。
“他知道?什么意思?”
“我见到他后,我开始没有说要给他邮盘,我记得很清楚,我是说有个资料给他,是你让我给的,然后,陈书记就问我邮盘里的内容,我有没有看,我说没有,显然,他事先就已经知道我要给他的东西,是邮盘,还有之前,我问段光明,陈书记在几楼办公,他居然给我说错了楼层。”
“难道陈小莉的父亲是内奸?”郑全拼说。
“不太可能吧,我听说陈书记很清廉。”
“现在当官的,就他这个级别,你要找清廉的,”郑全拼摇了摇头,“难啊。”
“如果陈书记真是内奸,你就危险了。”我朝门外看了看。
“据我所知,黑蛇帮在公安局的内奸,他的代号叫眼镜蛇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那就对了,陈书记戴眼镜的。”我说。
“公安局戴眼镜的多了,叫眼镜蛇就戴眼镜?”
“段光明呢?那个刑警队长?”我说。
“还是感觉陈书记嫌疑大。”
“那怎么办?你要不要去见他?”我说。
“可以见,但你给我传话,这样吧,明天下午三点,让他在东门公园喷水池见。”
“你真要见他?”
“我想试一下他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他带着警察伏击你,你不就完了吗?”
“他要带着警察来抓我,那就说明他是内奸,放心,我不会这么容易被抓的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好吧,你注意安全。”我说。
“给我弄点吃的。”
“你干脆去我那个饭店吃吧,现在天黑,没人会看到。”我说。“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。”
“好,我跟你去。”